祝央冲他笑了笑:“让佣人还有保镖们都回避吧,都跟了家里这么多年,为了今天的事封口也不厚道。”
男人冷笑:“你还知道自己干的事见不得人?”
“我倒是小瞧你了,若你不是个Omega,单凭你这份决断和心狠,以后倒是有所作为。”
“可惜你和你那个妈一样,生错了性别,又不知道安分,最后只能害人害己。”
话归这样说,男人还是挥了挥手,将周围所有人都退下。
他们五个玩家的设定都是Omega,但男人确实一个alpha,并且看样子还不弱。
自然,做军/火生意的,自然不可能没有二两自保的本事,他看起来对自己的实力也有相当的自信。
所以对于支开所有人毫不在意,因为他对于现在的场面,有绝对把控全局的自信。
也是,五个Omega而已,任何一个alpha都有这样的自信。
那些佣人和其中两个亲卫听了祝央所谓‘封口’的话,自然退得飞快,生怕听到了不该听的。
待客厅里只剩下这些个人,男人才继续道:“不得不说,你的判断不错。”
“不过事情既已发生,便一定会有被翻出来的可能,那个或者说那几个alpha叫什么名字,我让人处理了。”
唯一对祝央抱有善意的那个少年立马道:“爸,那只是阿姨们的臆测,您不能只凭她们一句话,便将姐姐定罪。”
他才说完,两个美妇便笑道:“大少爷,我们知道您和她姐弟情深,不过也不能为了护姐姐冤枉我们吧?”
“难道我们说的话有假?再者说您别忘了你们的母亲是怎么——”
说到这里两人看了眼男人的脸色,见难看至极,便也没有说完,只抿嘴一笑:“想来您姐姐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的。”
少年突然站起来,看着两个妇人的像要生吞她俩,两人的子女却也不是好惹的。
那俩妇人做出一副脸色煞白被吓到的样子,几个子女一副护母的架势站在她们面前——
“哥!陈年旧事了,本来就是发生过的事,难道你还想翻账吗?你们母亲跟人有染难道还是我们妈妈的错不成?”
“想当初她是多张扬跋扈?仗着父亲是她家里的赘婿,独揽大权,逼得我们没有立锥之地,就连奶奶也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。”
“要不是做出种种丑事,不容于家族,父亲也不会脱离苦海。难道作为父亲的儿子,您要为了德行有亏的生母心里埋怨他吗?”
少年显然是个不擅言辞的,被几个兄弟姐妹一人一句怼得浑身发抖。
祝央一把将他拉了回来,坐在自己旁边:“不会说话就别说,跟几个杂种争论就是赢了有什么意义?”
“不擅长吵架,那就打碎他们膝盖骨和脊梁,让他们闭嘴光听你说就是了。”
她这番嚣张,让男人一瞬间想到了她的‘母亲’,也是这般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。
年轻时的屈辱和怨憎立马浮上心头,另外几个人也惯会看他脸色。
见他如此便知道祝央今天是别想有活路了,且那一番话端的让人憎恶。
便七嘴八舌的围攻她起来——
“都是兄弟姐妹,你这说的简直不把我们当人看。”
“是不是在你眼里父亲的骨血不配做你的兄弟,只有你一母同胞的弟弟才是人?”
“可见在她看来父亲的血液是低贱的。”
那老太太也掺和进来:“我儿天之骄子,当年军校第一毕业,就是没你们母族也是前途光明。”
“你们那个贱人母亲嫁人之后不安于室,成天抛头露面,哪里尽到了一个妻子的义务?”
“当子女的你居然敢嫌弃你们父亲,说,你是不是这么想的。”
老实说,即便已经想通了不再因表面的荒诞轻视之,但祝央他们几个玩家对于此情此景的感想仍然不变。
这些对话分明该出现在封建宅门吧?
祝央吐了口浊气,无视身旁少年焦急的表情,长腿一翘——
“低贱?那还用说吗?如果不是天生贱人,怎么把这好好的豪宅弄成个鸡窝还住得好好的?”
“因为鸡窝才是他的舒适区,你让他住天鹅窝,他便浑身不舒服,为此得谋杀天鹅把鸡带进来鸠占鹊巢,这才爽快了。”
“这种人你们知道叫什么吗?叫天生贱骨头。即便站得再高,穿得再好,也抹消不了骨子的自卑下贱。”
“这种人就是带不上天的,只会把人拉扯到泥里,这样他才舒服。”
说着她抬眼,似笑非笑的看着气得五官紧绷的男人:“你说对吧?”
客厅里安静得针掉下的声音都听得见。
祝央却漫不经心的翻过桌上一个水晶杯,倒了半杯水进去。
从征兵处出来过后,她还没喝一口水呢。
但她这副德性却是激怒了在场所有人,其中一个少年脸色狰狞,对她的优越感感到深恶痛绝。
“你居然——”话才刚开口,一个水晶杯冲着他脑门砸过来。
那少年是个alpha,身体机能优越,素质也不错,按理说区区一个玻璃杯应该轻松就能躲过。
但待他偏头的时候,那玻璃杯的轨道居然一偏,认准了他一般直直的砸在他头上。
砰的一声,玻璃脆响,那少年额头上出现一道红丝,血液顺鼻梁流了下来。
“啊——”短促的惊叫传来,却被更加巨大的响动打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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